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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长晓自从进了山，就没出去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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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听完，只有一个重点：“你怎么有这么多姐姐？”这一路走来，帮长晓的，都是各式各样的姐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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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叫她们叫得可好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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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醋意上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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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说：“我上学早，年纪比她们小，当然要叫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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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的是姐姐，面前这位白姐姐也是姐姐，长晓说：“如果泠音姐帮不了我，纪长殷找来，就会取我性命，你与我待在一处，怕是也会受到伤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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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长晓最不愿见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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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白钰的表情一下子变了，眼若寒星道：“他还敢找来？他要是敢找来，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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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笑了，拉着白钰的衣袖道：“应该没有这种可能，姐姐别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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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讲完，长晓把白钰拉着躺下，因为气着气着，白姐姐已经从床上坐起，对着虚空大发雷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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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晚了姐姐，我们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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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睡，我再气一会儿。”白钰觉得自己地底的菌丝都气打结了，她真的很反感那个叫纪长殷的，最好别让她知道他长什么样，不然她把他吃了，绝对连骨头都不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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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一起吧。”长晓看着她说，眼睛像闪动的星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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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没法拒绝长晓的一切请求，依言轻轻将眼皮合上，应声：“好，我们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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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晓也将眼睛闭上。二人脸孔相对，同时放缓了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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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等长晓睡着了才将眼皮掀开，在月光中，一遍遍地描摹长晓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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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先是侧睡，熟睡之后，就改为正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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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在边上看着，看长晓肩上的被子因她翻身的动作滑落了一半，露出一道小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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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钰伸手过去，不过不是去拉，而是将这道口子扯得更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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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扯开后，长晓柔软的胸腹就暴露在白钰眼前。她趴在床上，轻轻将自己的一只手移到长晓胸口，不是为了轻薄，而是为了重温上辈子她很熟悉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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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手移到胸口以后，另一只手也跟上，占据另外一片胸膛。然后是代替膝盖的脚，爬到长晓身上。然后是另外一个膝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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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身子都移上去之后，白钰趴下，像一只等待抚慰的小动物那般静静趴在长晓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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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过被子，盖子她们两个的身上，夜里就打算这么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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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白钰将眼皮合上，忆起往昔，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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