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的时候又在做什么?”苏子麦低声说,“一个人大晚上出去打工,你以为我不知道?每天上完学,回家做饭,到了晚上就出去上夜班,到了大半夜两三点才回来,然后开灯,一个人在房间里补习作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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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,抬头看向顾绮野的眼睛:“你真的以为……我和二哥都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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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绮野怔了一下,的确……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,从来没有暴露……但原来自己的妹妹一直都知道他会大晚上出门,到了大半夜才回家……区别只是妹妹以为他在外面找了份工作,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异行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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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对,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久,他怎么可能瞒得过弟弟和妹妹的眼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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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绮野沉默了很久很久,明明有很多话想说,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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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和你回去的……你多想想自己的事,别天天操心我们。”苏子麦说,“我有能力操心自己的生活,不需要你一直看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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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你不知道在做多危险的……”说到这,顾绮野抬起眼来看向苏子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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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妹妹那倔犟的眼神,他微微怔了一下。没人比他更了解苏子麦,她从小到大都这样,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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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暑假结束我就会回家,你都已经出来玩了,就别惦记我了……玩得开心一点。二哥也不喜欢你满脑子都是我们的事,你也只有十几岁啊,也该有自己的生活……我们不喜欢你为我们牺牲自己,那样会觉得很愧疚,很想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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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麦顿了顿,“妈妈走了……不是你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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撂下最后一句话,她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地朝着烤肉店外头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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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绮野却没拦住她,只是呆在原地一会儿。柯祁芮也没急着走,安静坐在他对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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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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