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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单调的气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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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答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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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覆上周清扬的头发，像小时候那样替她梳理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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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道身影消失在**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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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睡了好久，睡得好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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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浸在一片黑暗中，温暖没有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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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偶尔有点吵，吵的内容不尽相同，一会儿是乏味的经文颂词，一会是活色生香的话本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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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能出声，没法反抗，每当想起这声音的时候，她都十分想捂住耳朵，免得红花燕紫之流的风流韵事挤占她为数不多的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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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，刚讲到某红娇弱无力瘫上塌，床上的周清扬忍无可忍，蹬了蹬腿，眼睛还没睁开，喉咙里怒极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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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…说…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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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以为的咆哮其实在旁人听来微弱如蚊，但守在床边的人仍在瞬间将其捕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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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，涌上来的是噪杂的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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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峰主…峰主醒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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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姐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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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被这声音搞得头大如斗，好在一道声音及时插进来：“都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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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色很熟悉，她扒开眼皮寻觅到了声音的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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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年轻而疲惫的脸凑过来，其上爬满了眼泪：“师姐…你终于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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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挣扎着起来：“小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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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远之去扶她，又倒了杯水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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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…他们刚才是在叫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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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隐隐听到“峰主”一词，一头雾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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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远之抹了抹脸，勉强玩笑着回答：“是啊，师姐你升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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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为数不多的脑细胞不支持这个事实，凌乱地问：“怎么回事？我现在是在首阳吧？那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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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一下，说：“沈昔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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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她…走了，走了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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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简直要吐血，抓住苏远之的衣袖，差点没重新撅过去，颤声问：“什么叫走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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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远之莫名其妙：“就是离开首阳了啊…她去了北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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