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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昔全态度很模糊,她没有解释,周清扬不得不自己在心里给她解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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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定是压力太大,压力一大,再聪明的人都会被流言蜚语打动。可没关系,她们在一起十年了,怎么可能会被旁人离间,只要自己一如既往,问心无愧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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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今天,她不是来找自己了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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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埋在皇宫下的那条龙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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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不愿再想,脑壳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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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罕见地没有修炼,启了一坛酒,对月独酌,不为了逃避,只是活得久了,总有憋屈到难以承受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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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香凛冽,也许可以浇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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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灵院的这一小方院子,少了桃花的香,她喝了两口,酒入肠中,只带起刀割似的痛,没劲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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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扬嗤笑,清醒着走进屋去,辗转整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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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月光下,沈昔全坐在一片屋瓦上,看她进去,又等了一会儿,悄无声息地翻进院子,拿走了那坛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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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猫儿似的,试探着凑上去闻了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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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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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有人喝这种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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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嫌弃了一会,才想到周清扬以前也是不喝这个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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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风过,她打了个寒战,想,原来仅仅一年,自己已经错过许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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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逼她回去,到时,周清扬会变成什么样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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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昔全一阵心悸,猛灌了一口酒,神魂的痛奇迹般地消减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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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点晕,赶紧掐了个诀回到沈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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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的老宅更像某种古兽,森然、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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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昔全从余烈中咂摸出点香味,不由得把一坛都喝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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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沉之间,好像看到了一个青衣小姑娘,蹲在门前低低地哭,她的发吊得很高,胸前一缕细辫长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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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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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爹娘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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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爹娘死了来我家哭什么,沈昔全混倦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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