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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还以为自己明白得太迟了，可幸好，幸运女神也光顾了她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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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说，这个世界上，你最爱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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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眼泪浸湿蒋倾悦的手心，温雾欣摩挲着对方的手，当初蒋倾悦为了保护她手掌被刺穿，手心和手背都流下了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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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蒋倾悦之后做了美容修复，但只要仔细摸索，还是能感受到凹凸不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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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吻了吻蒋倾悦的手背上的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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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世界上，我也最最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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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我们一起好好的生活，好吗？即使不全是爱，即使有讨厌，即使有恨，我们也要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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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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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声音软极了，她闭上眼，睫毛微颤，等待着对方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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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倾悦嗓子发紧，她摸了摸温雾欣的头发，又拭去对方眼尾的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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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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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倾悦鼻腔一酸，“谢谢你愿意选择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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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但是，如果只是因为可怜我的话，”蒋倾悦颤着声，“实话说，我的确很想让你因为可怜我而选择留在我身边，但这对你来说不公平。在海里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，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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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欣欣幸福就好了，即使她身边的人不是我也无所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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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蒋倾悦发自肺腑的话，只是她还有半句没说完：如果她不能留在温雾欣身边，那她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，她会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，独自离开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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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可怜，”温雾欣着急解释，“是心疼，是爱。姐姐，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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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原本并不擅长如此直接的表达爱意，可蒋倾悦黯然神伤的表情让她不由得就将心中所想全都说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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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附上身前，咬了口蒋倾悦的下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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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没怎么用力，但这力道也足够让蒋倾悦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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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，这样，每天我都会多爱你一点，爱你这件事在我心中占据的分量会越来越大，会一点点挤掉那些我对你的讨厌，真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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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蒋倾悦仍旧不说话，温雾欣急促道：“我会努力的，姐姐，即使是你的阴暗面，即使是我以前不了解的地方，我也会努力去接受的，我会爱你的温柔，也会努力去爱你的丑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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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哽咽了，“你别不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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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是即将被人抛弃的小猫，可怜巴巴地看着蒋倾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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