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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很软呢，清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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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无比，江清月的脸颊却瞬间红了个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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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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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在江清月怀中闷闷的笑，“清月，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是在占你便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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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如此，温雾欣却紧紧抱着江清月没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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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，江清月只觉得脑中的两个念头在天人交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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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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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抚上江清月的后背，轻声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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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嗯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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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语速很慢，“都说喜欢一个人的话，看见对方心跳就会加速。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，我们的心跳也会加速。清月，你怎么就能分辨得清楚，你对我的感情究竟是爱，还是身体上的习惯与依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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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是在问江清月，也是在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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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少之前，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对江清月只有身体上的契合，精神上是完全厌恶对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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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身体和精神，真的能完全分开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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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身体越是契合，江清月对温雾欣越是温柔，温雾欣就越是觉得自己有些迷失在这场名为爱的游戏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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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欣欣，你说你能分得清我和蒋倾悦，我也一样。”江清月哑着嗓子，“我现在对你的爱是因为身体的契合还是灵魂的渴求，是分得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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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骗人。”温雾欣小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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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捏住对方的后脖颈，埋头想要咬一口锁骨，可最后只是松手抓起一缕秀发，吻了吻发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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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很抱歉一开始骗了你，所以现在我的结局是罪有应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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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着推开温雾欣，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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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嗓音温柔，“我之后会随时关注蒋倾悦那边，不会让她影响到你的。你就接着做你想做的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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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移开眼神不敢跟对方四目相对，清了清嗓子，平声道：“我还有工作，就先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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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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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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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逞强道：“我没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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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甚至上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尾，的确是干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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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挠了挠对方的手心，“可是我觉得如果你离开了，一定会偷偷背着我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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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温雾欣的确说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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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低下头，像路边被人遗弃的狗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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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小姐，”温雾欣突然语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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