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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嘴皮子翻得很快，“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你晕倒的，而且我和江总之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，只是做个样子，真的，我用我的职业生涯起誓，我绝对没有骗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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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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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吧过去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，“我真的没骗你温小姐，从始至终我对江总都没有过不该有的想法，我很感激她当初愿意给我资源，别的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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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终于没忍住，“……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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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然呢这三个字哽在喉咙里，陈沫歌的表情说明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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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揉了揉太阳穴，“我是真的想跟你再谈一些细节。那个人不是你的经纪人，所以刚刚我也不好问你一些专辑里具体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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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，又立马撇开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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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恶，这个女人怎么老是美到会恍人心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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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温雾欣再次询问起专辑封面相关的事，陈沫歌才相信这人是真的想聊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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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交谈了一个多小时，温雾欣也终于敲定所有细节和需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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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幅画我应该会在国外完成，到时候会寄回来，可能你们要稍微等几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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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连连摆手，“没事没事，我不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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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顿了顿，“你觉得江清月是个怎样的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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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心中哀嚎，这一刻终于还是到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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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对方面如土色，温雾欣笑出了声，“我真的只是好奇，没有别的意思，你别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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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犹豫半晌，才缓缓道，“算是……合格的老板？对待员工没有多余的感情，但只要承诺了就会做到，也会给员工很好的待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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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合格的老板吗？”温雾欣重复了一遍，又摇摇头，“她可不是个合格的老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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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温雾欣也没再多说，她再次伸出手，“陈小姐，合作愉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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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沫歌小心回握，“合作愉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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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收回手，“对了，陈小姐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小馆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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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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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碗紫菜虾皮馄饨来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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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端上两碗热腾腾的抄手，陈沫歌熟练地掰开一次性木筷，“我馋这口好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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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某个老小区最角落里的小面馆，饭馆里只有两张小木桌，店里总共就一个大娘在忙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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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也掰开一次性筷子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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