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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是礼貌的疏离和不加掩饰的淡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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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抬了抬下巴，“好了，先带我们去包厢吃饭，玩了一天也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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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点头哈腰连忙带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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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人进了包厢入座，江清月很快点好菜，服务员离开后，温雾欣才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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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月，”她声音轻柔，“这家店的老板是你的朋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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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柳眉一挑，“怎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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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抿唇一笑，她捏着自己的手指，“如果是清月的朋友的话，我可以另外画一幅画卖给他或者送给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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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么，“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朋友，泛泛之交罢了。说起来，你之前说要送我一幅画，还没画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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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将头发绕到耳后：“那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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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也不恼，只是揶揄道，“我知道我们温大画家的画一画难求，但我可以重金求画，你开个价，多少我都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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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温吞道：“不是的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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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来了兴趣，她挑了挑眉，“那是因为什么？欣欣可不像是言而无信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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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沉默几秒，然后终于跟她四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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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看着你的照片画你，我想请你现场当我的模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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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怔住，拒绝的话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堵在喉咙里，她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，却是隔了好几秒才说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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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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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也没想到对方能答应，她惊喜道，“真的吗！那你可以来我家吗？我家就我一个人，不会让别人打扰我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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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刚应下，服务员就端着菜盘进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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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吃得很是融洽，江清月夹起一块鱼肉，将里面的鱼刺全都剔除后又夹到对方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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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吃点，你真的太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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