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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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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抿唇笑了声，“温小姐太自谦了，你卖出去的第一幅作品就价值百万，是行业内公认的年轻画家里商业价值最高的一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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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温雾欣沉默了，江清月又继续道：“抱歉，温小姐实在有趣，所以我没忍住，去查了查温小姐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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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孤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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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脸色未变：“江小姐有什么想知道的，直接问我，我知无不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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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是孤儿，父母前些年因为意外去世，她没有依靠，这对江清月来说，是最好拿捏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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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确实还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江清月望向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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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淡淡一笑，“请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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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女人还是男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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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平淡的语气，非常炸裂的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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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忍住不让唇角抽搐，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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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或者男人，在同龄人里来说，如果非要说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的人的话，那个人的性别是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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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温雾欣不知道江清月的意图，她担心自己答不出对方想要的答案，也只能见招拆招，“江小姐问这个干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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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笑眯眯道：“我喜欢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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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这个决定是昨天刚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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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内心升起疑惑，根据她之前的调查，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江清月喜欢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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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温雾欣突然回想起，江清月虽然没说喜欢女人，但她也没跟男人谈过恋爱，或者说，她没跟任何人谈过恋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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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对方此刻这句话的含义，就变得暧昧而有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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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，但也就在一秒之内，她柔声回应了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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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巧，我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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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演技极佳的虚情假意的人，就这么看对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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