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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然，我是个很差劲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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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是‘江总’又是‘您’，温雾欣，下一秒你是不是直接打算把我当成陌生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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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的声音淬上冷意，温雾欣身子缩了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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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被攥住的力道越来越近，温雾欣小声道：“对不起，我只是不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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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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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破罐子破摔：“不想成为您的笑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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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蹙眉：“笑柄？谁敢这么说你？有人这么说过你了，是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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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脑海中迅速罗列出可疑人物的名单，温雾欣却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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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人说，但我知道的。原本我搬进江家，就已经让很多人看笑话了。但就算这样，我还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，想要跟您更亲近些，所以答应了您，我是不是很过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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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叹气一声：“欣欣，你怎么会这么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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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对方的手贴在自己柔软的胸口，江清月轻声道：“欣欣，我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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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终于抬起头，她的眼尾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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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我，就像喜欢她们那样喜欢着我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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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第一次对江清月说话几乎可以说是到了恶狠狠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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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，但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一直没流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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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奢求您会像我爱您这样爱着我，但您也别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营造出您很爱我的错觉。江总，我不贪心，无论以何种身份，只要能留在您身边就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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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的一番话可谓是卑微到极点，如果她的老师郑露此刻在旁边，大概早就被气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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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”道歉的人变成了江清月，“是我唐突了。之前……刚刚的事是我的错，吓到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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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清月在心中暗暗做了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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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的双眼发红，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江清月，略带鼻音的声音讨好道：“清月，别不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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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没怎么用力，江清月却用力加深了这个拥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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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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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，温雾欣双眼失焦，面前湛蓝的大海也逐渐变得模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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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？江清月怎么有脸说出这两个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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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江清月也是在演戏，怎么此刻，倒还装得比她温雾欣还情真意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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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雾欣心中冷笑，但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悲伤自卑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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