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聊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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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1号但凡是预言家,他也应该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警徽留在警上,哪怕他警下再去更改自己的警徽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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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而他作为预言家,非但不以警徽流去对后置位的牌进行施压,强迫后置位的底牌发表出他们最真实的发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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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比如说,我底牌如果是匪徒,他把警徽流塞到我的身上,我是有可能被一张真预言家直接查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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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我是不是就要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身去站边10号?然而11号却不选择这样操作,反倒是在10号打算双压警下的时候,将自己的视角强行与10号进行绑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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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10号要去进验2号和9号,他呢?他就要去针锋相对,查验3号和6号,也就是另外两张待在警下的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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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视角怎么可能是一张预言家视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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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对警下的3号和6号留警徽流,而不去考虑2号以及9号之中有没有可能存在10号的同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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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说,他不将视角放在警上,以警徽流对后置位的牌进行施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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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都无法认为他的底牌是能够构成一张预言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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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警徽流实在是留的太差了,我作为一张好人牌,完全无法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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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目前能聊到的就是这些,12号,我认为有可能构成一张好人牌,但他对11号的攻击,在我看来不够严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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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警下就再听一听这张12号的发言,我就不直接将其保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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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8号,警上的第一张发言的牌,首先他与10号在我看来是不认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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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11号与8号有没有可能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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