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查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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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走出庭院，寒风掠过街巷，卷起残存的血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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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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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站在沈记皮行门前，目光幽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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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未敲门，而是站在门前片刻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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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前，他曾来这里交易皮货，而今日，他的身份已然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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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，作为沈记皮行的掌柜，表面上不过是个精明的皮货商人，但楚宁心中隐隐察觉，他的手，恐怕早已伸向了更阴暗的深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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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，半月前，沈砚腰间鎏金香囊中弥漫的血腥气息，与赤血砂的气味如出一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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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绝非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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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，轻叩门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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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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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缝缓缓开启，一名伙计探出头，打量了楚宁一眼：“客官，我们店铺已打烊，若要选皮货，还请明日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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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未作声，只是淡淡地掏出腰间的黑蛇卫腰牌，在昏黄灯火下微微一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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伙计一怔，面色顿时紧绷，连忙低声道：“请稍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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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扉合上，几息后，又重新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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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步入沈记皮行的后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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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端坐在雕木椅上，神色如常，仿佛未曾对楚宁的到来感到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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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捕快，深夜造访，不知所为何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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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在楚宁的捕快服上停留片刻，随即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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