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甲字院

瞳孔骤缩，官银成色极纯，十两足抵市面十五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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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丙字院，卯时练拳，误时者剁手。”弟子喉结滚动，木牌却攥在掌心未递，“不过嘛……加五两能听周教习讲课，加十两可入甲院药池淬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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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指节叩了叩案上银锭，冻裂的虎口渗出血珠：“甲院药池，再加一套锻骨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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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子猛地起身，狐裘滑落也顾不得捡，从暗格里摸出鎏金木牌时嗓音发颤：“您、您早说是贵客！甲字七号院，药池每日酉时开，这是锻骨散的兑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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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攥紧兑牌，转身踏入武馆铁门，身后弟子点头哈腰的恭维被风雪吞没，唯有钱袋轻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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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过影壁，一道拳风已轰向面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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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侧身闪避，却见疤面壮汉狞笑逼近，拳势如重锤砸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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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丙院的规矩！”壮汉拳锋爆响，“新人得吃老子三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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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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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拳直轰心口，楚宁踉跄后退，嘴角溢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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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拳更狠，他却猛然踏前，《糙石硬功》暗劲迸发，皮肤泛起岩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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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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壮汉指骨断裂的脆响中，楚宁已扣住其咽喉按跪在地，膝盖碾碎青砖：“第三拳，我替你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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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场死寂。高台上，黑袍教习眯眼抚须，掌中玩物瞬间捏成齑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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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搞错了！”守门弟子气喘吁吁冲入院内，一把扯住疤面壮汉的后领，“这位是甲院七号的贵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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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牌被高举过头，鎏金的“甲”字在雪光中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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