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皮毛商人

话音戛然而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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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袋倾倒，雪狐银貂滚落柜台，皮毛在昏暗中泛着莹莹光泽。老头喉头滚动，枯手颤抖着抚上雪狐脖颈箭孔，失声惊呼：“一箭穿喉？这、这手法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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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价。”楚宁抱臂而立，余光扫向门外。几个佩刀武者正纵马过市，马蹄溅起泥浆，泼了卖菜老妇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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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咽了咽唾沫，眼底贪婪一闪而逝：“雪狐皮五两，银貂四两，火狐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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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辞。“楚宁冷笑一声，弯腰便要收拢皮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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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慌忙拽他衣袖，却被反手扣住腕骨，疼得吱哇乱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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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狐市价十两，银貂八两。“楚宁甩开他的手，麻袋往肩上一扛，“城南赵记皮行，都不像你这般黑心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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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脸色涨红，正要争辩，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：“小伙好大火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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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槛阴影里，一锦衣男子斜倚门框，拇指翡翠扳指碾得咯吱响，虎口厚茧如刀刻，一看就是个握刀的行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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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后撤半步，指节悄然抵住腰间短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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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男子踱步上前，扳指擦过雪狐箭孔：“活剥取皮是行家的活儿，你这箭，卡骨三寸，断筋不伤皮。”他忽地逼近，虎口茧子蹭过楚宁手背，“青阳县藏不住这样的手，小子，你惹过人命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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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甩开老头的手，麻袋往肩上一扛：“你是谁？买皮，还是买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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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鄙姓沈，单名一个砚字。“男子拱手一笑，“做点皮毛生意，偶尔也帮贵人寻些稀罕物。“他忽然压低声音，“比如.青瞳雪狐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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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心头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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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瞳雪狐乃传闻中的灵兽，其瞳可入药延寿，皮毛水火不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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