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是理所应当

涌进脑子里，可能是最近激素失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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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醒来时看见岑纪清靠在床边，还以为自己在做梦，可他不管怎样眨眼岑纪清都没有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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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在做梦。”岑纪清觉得他这个反应夸张得有点廉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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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注意避开他手背的留置针，握住了他的手，“说说，你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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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背着病历上的确诊疾病，“低血糖，慢性胃炎，还有睡眠障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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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苦涩地笑笑，“我一直都那样，老毛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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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的严厉不减，“那这次为什么住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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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错了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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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颗和一把还是很好区分的吧？”岑纪清知道他住院是因为过量服用安眠药，好在他是自己打的救护车电话，所以她可以假装是事故，尽管其他人都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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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的嘴唇淡到没有血色，“嗯，是我粗心，搞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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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不忍心再质问他，柔声问，“是因为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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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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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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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仿佛说谎额度用尽，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开口，他只能假装欣赏她送来的百合，从翠绿的根茎到柔白的花瓣全都细细用视线扫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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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低头将脸贴在他的手心，他的指尖冰凉，她便替他取暖，可是这件事一定要有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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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要么当兄妹，要么就做回陌生人吧。”岑纪清话音刚落，就感觉到裴舸想抽回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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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的眼尾有些红，他似乎想说些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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