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长的谎言中

，一直蛮开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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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心的话...为什么现在要分手？”裴舸终于敢抬眼直视她，他的眼睛很亮，好像快要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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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不好玩了。”她知道她说什么他都会谅解，“我和你在一起，单纯因为我以为和有血缘关系的人搞在一起会很刺激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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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底只是动机不纯的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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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挣扎着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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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毕竟不是朝夕相处的兄妹，我没什么心理负担，所以感觉其实蛮普通的。”岑纪清尽量客观地评价这段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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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没办法再碰她，只能把语气放得很乖，“那不要分开好不好？”他还试想过很多可能，当下的局面并不算最坏，“如果你不讨厌这样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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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收回触碰他的手，身体往后退了一些，直截打断他的话，“你告诉我你本来的计划吧。本来打算怎样伤害我？都告诉我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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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”她的表情太单纯，裴舸却像被捅了一刀一样，胸闷得喘不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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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就照那样分开吧，你会不会好受一点？”岑纪清朝他松快地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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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裴舸不作回应，她像是耗尽了力气，“拜托，我都没有说你残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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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的肩膀耸动，他竭力不要发出声音，但是根本藏不住，眼泪大颗地滴落在枕头上，洇湿一小片。岑纪清起身去拿了抽纸，抽了几张丢到他面前，她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反而成了更坏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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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着僵持了一会儿，终究叹了口气，像从前一样抱住他，“我以为我们可以很利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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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她听到裴舸一直在她的头顶道歉。他的眼泪都快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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