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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双腿分开在他肩膀两侧,下体对准他的脸,又支撑着保持一定高度与他隔开,她垂眸将他手腕的领带解开,动作慢条斯理的,也不像是下身快要湿得滴落汁水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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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裴舸被解绑的双手引到自己的腰臀上,示意他抱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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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吃咯。”她还是逗狗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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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却刻意按捺了一会儿,他伸手去拨弄眼前涨熟的硬籽,他知道只要含住它稍稍吮吸两下,岑纪清就可以高潮,但他不想那么快,可至于拖延的意义,他也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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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认输地扣住她的腿,用舌尖接下了快要坠落的水滴,他与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接吻,他想要咬下她的真心,是不是咽下去就全部属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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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后,岑纪清的长发铺陈在枕头上,裴舸用指尖卷起一绺,研究着那发丝的反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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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纪清握住他还缠着她头发的手,翻开他的掌心,只看到他的掌纹生命线悠长,事业和爱情的分析倒完全不记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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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,我还是想要知道,”她的指甲划在他的生命线上,带来很轻薄的痛感,“你为什么休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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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,为什么玩乐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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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完,垂下眼睛看他的掌心,手上的动作却停了,一定要他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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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舸知道真心换真心,所以他们两个人,是不是从来都是假象,还是假作真时真亦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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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太痛苦了。都是因为痛苦。”他说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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