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夷海有神族,为句芒之后裔,其人可活十万八千岁,以精魂种树,树则有灵,可与种树之句芒人通心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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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句芒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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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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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药师摇了摇头,道:“我回答得够多了,现在轮到我来问你,当日,你赶到沼泽时,虺心是在还是不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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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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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便是你与黄虎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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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你取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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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既知对方与魏禥有所勾结,此时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互生猜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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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咬死虺心当时还在,大药师只能怀疑到魏禥身上,他便有办法让他们的合作破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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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大药师的下一句话便让他的算盘落了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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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知道麻师取走了虺心,你不必再替他瞒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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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?”顾经年故作诧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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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想在我面前装,我所知者,远超你预想。麻师出自我师门,我比你更了解他,只有他知道如何引发虺潮,并以腐肉给大虺设陷阱,也只有他知虺心如何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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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道:“我既未亲眼见到他取虺心,安知你故意诓我来又与我说这些有何目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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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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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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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药师没有回答顾经年,而是拿刀割开黄虎的心脏,看着它一点点愈合,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,喃喃道:“确实是个药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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