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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担心自己被当成饲料,再次隐去了巨虺吸食过他的血液的细节,随口胡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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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是这样的随口胡诌,让他不由想到了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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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没有可能,他的特殊体质也是这般来的?他长辈中的某人也曾以身饲虺,又吸食了彘人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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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如此,那颗虺心又被谁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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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瞎想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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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,上次与梅承宗说起同样的话题,梅承宗却根本不曾细问,对黄虎出虺就能获得自愈体质的原由毫无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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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禥的反应则完全不同,不自觉地皱眉沉思了许久,喃喃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试试这蚕茧能否织出一匹好布……我要挖出黄虎的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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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那么一瞬间,顾经年恍然觉得站在眼前的是顾继祖,他回过神来,道:“没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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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试试怎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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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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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虽明知取食黄虎之心无用,却一时语塞,总不能说顾继祖吃过他的心且毫无功效,好在下一刻他便想好了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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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梅承宗称他为‘药渣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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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禥一瞬间眼中有了失望之色,道:“黄虎也是药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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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听得这个“也”字,便知魏禥虽不在北衙,对许多事却也知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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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药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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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说来,虺心确不在黄虎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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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确定当时只有那大药师有机会。”顾经年试探道:“但此人似乎是相府供奉,与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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