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 南衙北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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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麻雀还在多嘴，屋内的两人离得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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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差点顺手抚上凤娘的额头，想将她的钗子拔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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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住了，移开视线，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把古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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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娘还当这少年郎害羞了，抿嘴微笑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悠然道：“奴家喜欢音律，闲暇抚琴，聊以自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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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其实从她的日记看到她一共就没学过几次，半个月前还着恼地说学琴太难，他却不便揭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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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雅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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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脱衣服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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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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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衣服不太合身，奴家给你改改。”凤娘像是故意逗顾经年，美目流转，道：“便当是砸到了你，给你赔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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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冒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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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，腰带与佩剑已被解下丢到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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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便任由她将那身锦袍脱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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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怀兜里摸了摸，摸出官身与令牌，以及一个装着几十文钱的荷包，凤娘没找到她的物件，反而嫣然一笑，问道：“这荷包，谁给你绣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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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市摊上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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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好看的，坐会儿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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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娘遂拿出剪刀针钱来，不紧不慢地给改衣服，顾经年只着单衣，只好坐在那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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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此该试探的都试探过了，话题开始由浅入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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