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鼎道:“一旦找到虺心,闵远修给的令牌就是铁证,正可一箭双雕,提司,下令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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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纪坤则在想,事关重大,也许该禀报指挥使,可指挥使如今也在万春宫,一旦禀报,便可能惊动闵远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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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虑良久,立下大功、早日坐上镇抚使之位的诱惑还是压过了对笼人的忌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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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动手,查瓦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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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刘纪坤调人动了瓦舍,那便是违了狴犴令,以下犯上,镇抚使有理由除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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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的杂物房中,顾经年听了裴念的分析,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直接杀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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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死了,把罪名推到他头上,也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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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动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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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急。”裴念拉住了顾经年,“莽撞是做不成事的,这里是开平司,我熟,我来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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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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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随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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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说着,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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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她暗自皱了皱眉,因身上某处刚才被顾经年深深咬出的伤口还在发疼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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