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默契

到那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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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道：“我猜那里很重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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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不是猜的，而是麻师告诉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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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他见了那位无所不知的凤娘，那两天总有几只麻雀在他附近叽叽喳喳，一听麻师说“笼人的小鸟”，他便留了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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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给缨摇治了病，再一问麻师，凤娘果然是笼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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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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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娘原来也是被关进笼子里的异类，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，大概有三十年了吧，当时我还是个小毛孩，每天泡在缸里，她那时就是少女模样，如今妆扮得老气了，其实长相没太多变化，是我师父捉的她，我了解的不多，只知拿她炼不出药，她便投靠了笼人，再后来，我叛出笼人，反而被她追捕，只能说世事弄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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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北市瓦舍就是笼人的情报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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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卖情报给白黑两道，比如开平司，笼人手眼通天，远超你所想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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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在石室中，顾经年听了这些，向麻师道：“我想，笼人也许知道我的母族，你替我打听出来，我们就两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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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，这不过是一万钱的事，何必要我去打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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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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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师缩了缩脖子，不敢再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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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意识到凤娘是故意引顾经年来见麻师，而非为了一万钱回答“哪里能找到《风物志》”这个问题，这很可能是她搜捕异类的手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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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身为异类的顾经年来说，他天然地对笼人感到警惕，需要借助麻师去窥视对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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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对话，黄虎也是在石室中听到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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