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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后话,他既活着,我必杀他。”陆晏宁道:“可眼下最重要的是,我们得结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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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早明白这是何意了,要的就是陆晏宁亲口点明,他便可以顺着这句话出言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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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难道认为父亲与他是同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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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陆晏宁沉默了很久,才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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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马上否认,就已是表明了某种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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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追问道:“姐夫是有怀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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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秉先帝之志,为保百姓安居而禁绝异类。故大瑞民间无异类,此番所见之奭人、翡人唯武定侯军中独有,羽人只能来自于当年的越国俘虏,虺蛭、凫徯则出自雍国。若说无岳父做帮手,我确不知刘衡如何能做到这一步。另外,崔晧与岳父一度同在武定侯麾下,关系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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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,姐夫可曾怀疑过武定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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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宁摇头道:“武定侯早已退居养病,不问世事,也不曾与雍国作战。西郊之变后亦有御史质疑他,陛下当着百官亲自为他作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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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便可证明他的清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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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从未错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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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对这个理由并不太接受,却也没再纠结于此。武定侯与顾北溟之间私交匪浅,若说武定侯有参与,那顾北溟的嫌疑只会更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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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宁眉头紧皱,脸色十分疲惫,再开口,却是用了轻松的语气,道:“结案吧,你我想要保顾家,现下已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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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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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吧,你阿姐很担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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