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立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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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已然感受到了，从凤娘不肯透露线索、陆晏宁久不归来，她便知此事背后不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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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危险，便越可能藏有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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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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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有人觉得不重要，可脱离真相，事态早晚会失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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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对此不感兴趣，没应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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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道：“有个好消息，朝廷派人去宣抚顾将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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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是去杀了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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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凡事总往坏处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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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不想聊天，只交代了一句“要查，只能带你最信任的人”便闭上眼，任由裴念安排人将他抬出开平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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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这囚牢般的小小院落，门外，顾采薇正站在马车边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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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弟俩目光对视，默契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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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之前并不欣赏嫁人生子的顾采薇，此番刮目相看，上前问道：“四娘就不怕被当成造反拿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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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既敢来，便已思量好了，开平司没有扣押舍弟的理由，我带走他理所当然，光明正大，何惧之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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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采薇语气温和，话却不饶人，话锋一转，又道：“反而是开平司，眼线遍地，却放任大案发生，急不可耐地四处攀咬，不知为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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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娘聪慧，领教了。”裴念似扫了顾经年一眼，道：“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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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在旁人听来，她早晚还要再捉拿顾经年，唯有顾经年知这是何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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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采薇虽然大着肚子，几句话间却已下意识地挡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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