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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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虺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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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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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你饲养的虺蛭？是你做的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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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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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和虺蛭一样能死而复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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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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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知道不一样，至少顾经年是有理智、能沟通的存在。正是因此，她才屏退旁人，独自确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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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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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们都是异类，顾将军培养了你，也培养了虺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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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没有培养我。”顾经年道，“我生来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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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异人？”裴念讶然，“何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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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一直在查。”顾经年依然是想问就问，“昭文馆有十卷《风物志》，你能否拿给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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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一愣，道：“那是宫中书阁，唯大学士可借阅，我想想办法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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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竟还是答应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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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点点头，坐回榻上，道：“虺蛭与我无关，与家父也无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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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有旁人知晓，必不信，但我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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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很清楚，旁人若发现顾经年的秘密，绝不会管顾经年与虺蛭的不同，只会将他当成治罪顾北溟的证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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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此前并不了解虺蛭，直到今日又死了七个属下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，遂简单说了今日的遭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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