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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事繁忙,次日裴念却抽空带着几个下属去祭奠罗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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亭桥丙、齐老五最后还是没打探到陆晏宁的行踪,心中忐忑,担心要看缉事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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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破天荒的,裴念一路上没开口说公务,闷声不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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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一个巡检始终哼哼唧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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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余五,你不是找苏神医看了吗?”亭桥丙问道:“怎么?苏神医没治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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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苏神医让我躺下,脱了衣服,摸了很久,说肾里好像有硬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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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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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得剖开才知道是什么,让我可得想好了。我不太敢,毕竟他原本是当仵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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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剖开呗,怕甚?”亭桥丙道,“他医术可神了,我亲眼看到的,那么重的伤,他一出手,血全止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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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回去试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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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试试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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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听了下属们的对话,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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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全是汋阳本地人,家住城北白埭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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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中,亲朋好友披麻戴孝,如聚会一般聊着天,时不时发出唏嘘或抽泣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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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到头七,棺材板尚未盖上,显出罗全那已经被捯饬好的安详面容,脸上抹了粉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嘴周还粘了三缕长须,确实非常体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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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说罗全是个严父,喜欢书法、围棋,又是公府中人,俸禄不菲,常常接济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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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不知他平时擦脂涂粉,扮作老妪、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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