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串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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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，你还知来看我，知道吗？我都这样了，那狐媚子还要气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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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身上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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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，我差点死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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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不喜欢这样的肢体接触，沈灵舒温软的身体、暖和的被衾，以及淡淡的香气，她都不太适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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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她只是无奈地别过脸去，没像以往那样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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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汋京出现异类，有司自会处置。你昨夜所遇之事，不可与外人言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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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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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道：“与我说说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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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了怪物，它杀了很多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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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何会去那里？跟着顾经年去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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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……顾经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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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还好，一提到这名字，沈灵舒嘴唇抖动了几下，再次大哭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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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为了救我死掉了，呜呜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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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裴念不由讶异，问道：“你说顾经年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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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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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灵舒噙着泪，道：“我还以为他讨厌我，他退婚，还气我，让我送他去见心上人，还骂我聒噪，可没想到他视我比性命还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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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念耐着性子听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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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很久之后，因沈灵舒还在说那些无关紧要的情绪，她终于开口打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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