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对陆晏宁唯一的期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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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但我必须为岳父洗清冤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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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宁略略沉吟,缓缓道:“很多事,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,此事背后牵扯朝廷派系之争,退一步则身败族灭,故当寸步不让,不使一滴污水泼在岳父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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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见他心意已决,这才伸手入怀掏出在麻师卧房里找到的几张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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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,它们已被血浸透,在怀里捂成了一团硬纸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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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好口述,把在药铺发生的一切,以及纸上的内容告诉陆晏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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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了,顾经年道:“父亲是被陷害的,他不可能安排三百俘虏行刺天子,以他的性情,若真有异谋,必有别的准备,比如挥兵入京,甚至联络雍国兴兵,那虺蛭,可能是有人饲养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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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饲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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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宁一愣,他从未想过这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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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经年其实只是根据在麻师屋中找到的药方猜的,但他看不懂,只能作出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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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重要的是,他知道开平司的探子就在门外听,因此引导话题,为顾北溟开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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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一张地图,标注了汋阳城外百余里之处的一个山谷。旁有小字‘雄虺喜湿,吐液成泽,尸蛭食腐,居于潮热’,因此我猜,那里可能饲养了虺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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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十六个字是顾经年瞎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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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山谷里有没有虺蛭,只知那里是找到麻师的唯一线索,而麻师有可能知道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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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说得却很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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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真的,便能证明,是有心人在那些战俘入京之后做了手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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