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刀还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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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挑衅般仰起下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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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――你的选择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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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尽的黑暗。被搁置的绝望。磨短。磨短。磨短。和烧毁。数不尽的回忆夹杂着时间的洪流骤然翻滚而来，他几乎被看不见尽头的无望所淹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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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红瞳在凝视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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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锢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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烙印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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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他无法逃避进永恒的黑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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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三怔然半晌。突然阴郁的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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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如，”他柔声说，“我选择了彻底的自由。――您会怎样做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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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田信长就无所谓的一耸肩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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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你扔进刀解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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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理所当然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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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亡是一切的终结。你看，这不是真正的自由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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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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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直的凝视进那双红瞳的眼底，宗三狠狠闭了闭眼，对自己嘲笑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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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百年的怨恨翻腾起来。他努力探求进最深的心底，挖开疤痕、剜去腐肉，摸索着最鲜活的血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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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三哑声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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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想问一个问题。”他听见自己恍惚着出声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这句话说出了口。“我、只想……问一个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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织田信长狐疑的挑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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