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实做出了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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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大的可能是，她想起是他让她去救女儿的，认为他不会真的要她对自己女儿下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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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确实不会这么做，可“信徒”这么天真，以后会很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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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找个办法锻炼她，他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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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其他的实验，在审判官的看守下什么也做不了，先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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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钟教会的两名送葬人赶到，这是敲钟霜鸦麾下最常见的超凡职业。所有送葬人都穿着蒙脸黑斗篷，难以分辨性别和种族，只用手语与活人交流，不向活人开口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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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收敛了病房里邪教徒和魔物的尸体，清理掉了血迹，连脏污的床被和围帘一起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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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审判官打开病房里的通风开关，两个护士则将白璃搬到另一张病床上，再次拉上床边围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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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女儿的检查做完了吗？”她们小声交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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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小可怜被当成了祭品，就算检查未被污染，也要在净化室待上一天……之前醒了一直在哭，但也没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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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的脚步声远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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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，白璃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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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着天花板望了一会儿，还是举起了手中那枚镜子碎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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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主，”她在心中向林祈祷，掌握力量的狂热褪去后，稍稍理智了一些，问，“我要如何……如何称呼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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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明白，她想试探他是哪位邪神，好判断他的行事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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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林哪个都不是，但怎么称呼确实是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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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什么样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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