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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呻吟着侧倒下的动静,得到她丈夫烦躁地一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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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再闹腾一点,他一定会过来再赏她几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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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白璃什么也做不了,她没有任何能对抗她丈夫的力量,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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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她为了逃离她父母,和他结婚开始,无论他是换工作,还是辞职,还是逐渐和一些不三不四的鼠人混在一起,并要求她辞职回家,她都左右不了他的任何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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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她不想答应,他也有无数办法改变她的意见,无论是用拳脚,还是用别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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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她其实根本不想和他孕育孩子,但他独自向源血之母的教士申请了培育,回来后直接将她打晕,抽了她的血,上交给了孕育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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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法和他对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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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活着,虽然有时候觉得还不如死了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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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也不至于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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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子里的陌生人道,他向她投来怜悯的目光,嘴里却说着与怜悯截然相反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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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你和他都只是没有魔力的普通人,力量上并无太大差距。就连职业者都可能丧生于普通人的乱枪下,要杀死一个普通人更容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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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示意白璃看仪式阵的另一边,那里倒着一只死掉的公鸡,绘制仪式阵的血来自它不情愿地献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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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鸡的尸体边,一把细长又锋利的放血刀丢在地上,刀柄浸在血泊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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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把刀长度不错,”镜子里的陌生人比划,像是在教导她,“从那个位置捅进去,他甚至不会有力气回头砍你一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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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璃的眼睛盯住了那把细长放血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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