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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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凰喜欢梧桐还是其他什么，关我什么事。就喜欢海棠怎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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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在争论海棠，但秋棠总觉得程凰口齿中研磨的是她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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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脸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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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逐渐消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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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棠觉得身躯坠入了火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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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抱着怀中的红衣少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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便觉一颗心都塞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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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早些说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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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棠在这一刻突然地想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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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的仇恨，所谓的报复，其实都只是桎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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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爷，母亲，父亲，都不想看见她现在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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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当是很丑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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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故人从未在梦中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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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从未正视过眼前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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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……她想看着公主长大，看着公主成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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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公主会嫁人，她也会注视着公主一生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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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公主不会嫁人，她们可以一起携手度过余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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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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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切太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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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棠松开了程凰的衣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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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爆了金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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