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9章

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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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茯苓：“闭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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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吼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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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程凰有些错愕的目光下，一向温和低调的女子絮絮地掉了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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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要提他。”秋茯苓艰难地说道，“你们程家人都不要提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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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提一句，就要在秋茯苓的心脏上千刀万剐的凌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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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凰火更大了：“我为什么不能提？我和兄长冒着风险救秋家, 我们欠过你什么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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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那个时候, 程序没登基，程凰年纪还小, 有心力不足。因此等程序好不容易派人找到秋家流放的户籍时，只来得及给他们入土为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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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。”秋茯苓道, “我知道不是你的错。但是程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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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该赔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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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凰：“程家可以赔命！我们可以写罪己书，我们可以为秋家平反！但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事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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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远侯一案，程序蛰伏了十八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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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……”程凰道，“你等我长大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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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少女平日娇气毛病一堆，如今却只是红了眼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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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滴泪都没有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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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难过，她更多的是气愤。是站在国与家角度上的气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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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报复程家人，甚至报复我！”程凰道，“但你不能……叛国。你可知，国库吃紧，那些被劫持的粮草都是百姓们咬牙好不容易供上来的！辎重被劫，边境的战士忍饥挨饿了多少天，以至于战场沦陷，多少边境城池里的子民颠沛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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