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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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容姿绝伦的面容一经露出，便掀起了哗然大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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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程序知道作为凤梧宫的掌门人，他此时应该去安抚众人维持秩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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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望着好友惨白的、毫无生气面孔的面容，程序挪不开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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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几乎是失态地站起来，仓皇地要离开主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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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被姜归拦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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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下意识地恼怒起来，想要开口呵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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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看见了姜归的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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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震惊，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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宛若一盆冷水浇在了程序的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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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迫掩藏起了所有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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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努力平复心情地想，他要相信远之。远之从来不是一个会将他置于如此尴尬境地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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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时他们曾开过那么多玩笑，远之的玩笑正如现在一般恶劣到举座皆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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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做的，就是配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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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序停住步子，看向陆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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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一迟疑，便瞧见不少人同样失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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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显得他一点也不特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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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做什么？”程序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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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研道：“我师父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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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眼可见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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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研道：“修真界欠我师父的，我来报仇，不过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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