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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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会在这里留下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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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可能是故意留给他们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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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景声音猛地变大：“是凤凰泪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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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人执意守护凤凰泪，才因此得到的天罚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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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泪世代与程家后人贴身相伴，天道根本无法分辨具体情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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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不会亲自来察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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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一个无情的神明该做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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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既然要当神，就应该扮演神明，被所谓的大道拖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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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便是钻了空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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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凰泪在师兄身上。”竹景道，“是……程序给他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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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第一次正视程序这个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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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景本以为，自己会逃避且痛恨程家人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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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宫中时，他活在梧桐树的阴影下，而程序却永远可以正大光明的喜怒哀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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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师兄，也只记得程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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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不足道，低贱如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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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逃出宫中，才真正有了自己的名字，自己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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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早已与过往和解，但对程序，竹景还是感到膈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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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第一次直面的说出来，才仿佛给一切画了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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竹景忽然发现，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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