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0章

层和云层之下快成一团黑色的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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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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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心里面早就猜到这里是天外天了，但如今还是有些小小的震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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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外天也太鸟不拉屎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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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很多修士穷极一生，做梦都想飞升来的地方长这样，岑旧都有些想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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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云瑟瑟发抖：“求您，别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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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：“唉，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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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小东西怪好玩的，还是不吓唬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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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真觉得挺有意思的，不但天外天不符合他的审美，沐安和天道居然也不太符合他的刻板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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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安比他想的要鲜活，天道也比他想得要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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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没想到大道无情至高无上的存在居然还会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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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怎么去面见祂？”岑旧问浮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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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云道：“您不需要特地去找啊。您想一想，天地就会被注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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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旧沉吟：“这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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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道是虚无的，是寄存在苍生之上的规则，因此没有实体，也没有固定的居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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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来说，它就不是以人族的常识中所能认知到的“存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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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，名天地之始；有，名万物之母。玄之又玄，众妙之门。（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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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岑旧发出询问的那一刻，他有一种被凝视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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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最古早、最压迫、最高大的凝视，大音希声，大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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