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

白羽愣了好半晌才垂下头，有点难过的样子：“……你怪他们就算了，怪我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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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眉梢微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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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直相信你的……宗门之前的决定，我当时不知情。我正闭关突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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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羽说着说着，深吸一口气，“等我出来的时候，他们都说，你已经离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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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起头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，眼眶红了一圈，像是在控诉：“我上一次见你，已经是许久之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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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楚翊，与几十年前一般无异的面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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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那些老旧的记忆一点一滴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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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会走吗？是、是钟涟青他成功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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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钟涟青一直坚持找复活秘法的事，白羽是知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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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初罔顾谢宥白意愿，悄悄带钟涟青进宗门藏书室，也是抱着些微浅显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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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，他也并不觉得会有如此奇异的秘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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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后来他就再没听见过钟涟青的消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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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说他隐居了，也有人说他已经不在人世。但无异议的是，钟涟青确实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，再没人见到过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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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，的的确确是楚翊无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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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楚翊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可能没多久就走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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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存了几分吓人的心思，语气却是带笑的：“我是从阴曹地府爬上来，找你们算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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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这类鬼神之说，大多只有平民百姓会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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