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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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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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会觉得，我是在说风凉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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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温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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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一动不动，半晌终于回握住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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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去。”楚翊认真回道，“我想回去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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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那里生活太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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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到，无论是快乐的，还是沮丧的，那些记忆难以避免地都与紫云门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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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换回身体，我就离开宗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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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紧张地抿了下唇，这一次他一字一句道，“你愿意和我一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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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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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回答得毫不犹豫，仿佛这句话他已经排练了无数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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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握住楚翊的手，拉着他一同往回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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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顺着他的步伐频率迈步，大概是在回忆，因而说话有些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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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之前很想在问心试上与你一决高下。但是当初没能实现……如果我们真的打一场，你觉得谁能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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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说不好，可能你赢吧，也可能我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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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不满道：“你有没有认真回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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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涟青笑了笑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有机会打一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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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会放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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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翊说着，脚步一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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