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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淮将视线从门口移了回来,瞧见钟琢宁冷冰冰的脸色,唇角一扬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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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无辜,说话时像是与人开玩笑似的:“看来你在他心里,还没有盆植物重要啊。好可怜啊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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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故意喊了“哥哥”,不像是亲昵,倒像是挑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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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琢宁不受影响,目光平静落在自己手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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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块皮肤像是烧焦了,和旁边苍白的颜色显出极大的违和,令人不敢多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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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鼻尖凝着一层极薄的汗,手指在轻微颤动,表情却像冻住了般没有变化,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,半敛的眸子却淬着冷冽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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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怎样的疼痛都影响不了他似的,他单手将一个个瓷瓶从芥子囊内拿出,端正排列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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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完后才缓缓开口:“不会有一成不变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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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淮手中握着笔,闻言下意识抬眼望去,却捕捉到钟琢宁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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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光石火间,他居然有一瞬和钟琢宁的脑回路达成了一致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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