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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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我的字。”师从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反而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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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的呼吸陡然一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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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师从烨的字, “向阳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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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也是师从烨曾经的老师, 褚瑜给师从烨留下的最后的礼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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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吐气都变得幽微, 目光也微微收敛，不敢跟师从烨对视：“这, 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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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呼皇上名讳，听起来有些逾矩的亲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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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没有末帝做得那些孽, 我也只会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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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或许会同季冠灼一样，走上科举之路，成为前朝的一个小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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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日里为着温饱而奔波，有时会向皇上提出一些他觉得有利于臣民的政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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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必把我看得太尊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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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距离，实在太远，远得让师从烨难以忍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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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抿唇，半晌才哑声道：“向阳，你为什么要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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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两个字，师从烨的眸光却变得深邃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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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他道：“我也许久没有看过扶京城中之景了，正巧今日之事不算繁忙，便打算出来看一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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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泽明不欢迎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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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一些微妙的试探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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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后退一步，离师从烨远了一些，脱离那种微妙而又复杂的情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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