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从烨的呼吸却是陡然变得粗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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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临时标记之前,季冠灼就同他说过乾元和坤泽的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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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东西,初听只觉得荒唐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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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仔细想来,也的确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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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身份似乎注定要与床笫之事挂钩,他临时标记季冠灼之时,也会克制不住地升起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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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握住季冠灼手腕,将季冠灼的手塞回被褥中,粗糙宛如砂纸一般的声音道:“今日你先好好休息,此事日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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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并非季冠灼的汛期又或者是他的燎原之症发作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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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不至于将床笫之事视为洪水猛兽,倒也不至于随随便便拿出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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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季冠灼眉眼间到底还是染上几分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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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中,小声道:“微臣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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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他有些逾矩,仔细想来,也不该责怪师从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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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身为皇帝,总要留下血脉继承大统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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