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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到现在,客栈大堂仍旧弥漫着方才那股酒臭气,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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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冠灼手在空气中挥了挥,满脸嫌弃道:“不语兄,经此一遭,今日我也没什么兴致继续再谈,明天一早我们去茶楼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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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那里,总不会再遇到这几个棒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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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费章明从床上醒来,便觉头痛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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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有人昨日趁他醉酒,对他脑后狠击一棍,才会留下如此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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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起身,准备洗漱,一眼扫到旁边的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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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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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章明房中,发出惊恐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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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都来不及洗,直接冲出房间,一把推开乔益清的房门:“益清,昨晚怎么回事?我额头怎么会受这种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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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益清抬头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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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章明额头正中青紫一块,肿得足有馒头大,又破了皮,看起来滑稽又可笑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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