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

情景，只觉得格外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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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是魏喑推举季冠灼入殿试，如今瞧着，反倒是季冠灼更为强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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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二位这样觉得，换题也不是不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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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话音不大，但在安静的殿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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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章明手一颤，一滴墨汁便落在宣纸上，晕染成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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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顾不得那么多，匆忙站起，声音沙哑道：“皇上，学生有事禀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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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目光阴沉沉地落在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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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温和的表象早已消失不见，如今师从烨的目光像是一条长满了毒牙的蛇，令被视者只觉阴森又可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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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章明吓得手一抖，沾满墨汁的笔落在桌上，溅得到处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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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唇哆嗦着，整个人都在颤抖，却还是坚持道：“学生不愿意更改考试题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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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做其他类似题目，他不能保证自己能比这一次答得更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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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从烨像是来了些许兴致，微微倾身，语气淡漠道：“倒也不是不可以……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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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章明下跪行礼，努力压着紧张道：“学生费章明，青阳县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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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太过紧张，甚至有些破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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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费章明是吧。”师从烨语气平和，又将目光放在魏喑和季冠灼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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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，他不自觉地反复扫视季冠灼颈后那块略微有些肿胀发红的皮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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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感觉这里似乎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，恨不得上去咬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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