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摆脱这种想法,可它却像一根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意识,让我无法逃脱。我咬紧牙关,手指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裙摆,用力到指尖发白。
我拼命说服自己,努力扼杀这个不该有的念头。
无论如何,不管我这个新娘有多么不配合,婚礼的筹备都在顺利进行当中。婚纱已经送到了家里,我甚至听见妈妈和婚礼策划师讨论细节时压低声音说:“星月最近情绪不太好,你们尽量不要提太多要求。”
可还没等到我成功,就接到了医院的通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