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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掐着学生们,回去埋头分拣瓷片、刷瓷片、拼瓷片去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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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大一个窑,且有三四个月好折腾,不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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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急,沈乐却急。他绕着瓷塔转了三四圈,确定瓷塔已经把这个窑榨干榨净,没有更多力量可以吸收,把它打了个包,直接撤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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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瓷塔,它最终完成的地方是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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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需要找到哪座窑,在哪里进行复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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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中……记忆中,他最后烧出镇魂俑的那座窑,到底在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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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乐仔细回忆着,双脚慢慢沉入地底,顺着自己的记忆向西、向北移动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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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连绵的山岭当中,小小一片平地,小小的一座瓷窑,一堆一堆被砸碎、被丢弃的瓷片,被抛弃的房屋,以及小小的坟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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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,在哪儿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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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着山川的方向,顺着河流的奔腾,顺着道路的延伸,沈乐在地下慢慢移动着,感受着不断变化的气息,小心前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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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片气息异常灼热,或许是加油站,锅炉,或者其他地方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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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片的气息清凉而奔腾,怀疑是水渠之类的存在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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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片的气息格外深沉厚重,还带着一种腐朽的味道,难道是某座还没被发掘的古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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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地下缓缓移动,不知道穿过了多少座山峦,又不知道越过了多少山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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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,一缕锋锐的气息,刺激得他飞快向上升起,冒出山顶,左顾右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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铮铮连响,四十九枚瓷剑连成一串,首尾相接,从瓷塔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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