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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缩在山洞里,就着火光,开始在地面上划来划去,纠结未来的走向。那个老头子首先发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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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样回去不行。朗嘎死了,格桑也死了,我们死了这么多人,族里缺少勇士……就这么回去,古格部会直接吞了我们,我们都会死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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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柄上轻轻一热,两枚绿松石在沈乐掌心跳了一跳,仿佛十分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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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乐都用不着努力搜索旺堆的记忆,就知道确实如此。高原上并不是什么净土,也没有什么净化心灵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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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,吐蕃各部,无时无刻不在扩张,征战,对外侵袭掠夺羌人、回纥人、汉人,对内互相攻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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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族吞并小部族,小部族成长了,又反过来结盟、分割、吞并大部族,那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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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献给神佛的头骨、脊骨和腿骨,所谓“法器都是用高贵者的身体制造,并不用农奴,农奴没有受到伤害,”其真相,就是如此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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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在这些战斗和吞并当中丧生的贵族和武士,他们的骨骼,被献到了庙里,做成了法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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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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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善如流,轻声询问。老头子冷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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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下去!得想法子下去!抢一通,抢到好马,好武器,金银,漂亮的女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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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乐算来算去,都算不出这样做的生路。然而手中刀柄又是微微一震,传达出一股喜悦之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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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格部也不过是中小部族,和他们部族差不多大,也就是仗着他们部族实力跌落才敢来吞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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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把抢到的东西献给羊同部,他们这一块的共主,就可以得到羊同部庇护,然后,得到二十年,至少十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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