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有本事勾引孩子,你有本事说话啊！

会，教师逐个排摸，给小孩子做心理辅导，和家长谈话，填表格，留痕……别说这周，下周都没空跟我见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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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老师工作真不好做，孩子也不好做，大家日子都不好过。沈乐同情地拍拍他，填饱肚子，回到家里，盯着工作台上的木偶看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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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要停止修缮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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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要把它烧掉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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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不烧掉，要不要关起来呢？找个铅盒子装起来，埋到地下去？或者找个木头盒子，表面弹一圈墨线，再钉上七根镇魂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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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次伸手，几次拿起木偶，又几次停住。最后，想起上一段记忆里，老人紧紧抱着木偶，伛偻着脊背，任凭拳脚相加的场面，闭上眼睛，深深一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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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算了，这样把你烧掉，就辜负了你前主人救你的心意了。还是先等等吧，至少……给你一个辩驳的机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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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木偶，你还有什么，能给我看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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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木偶脑袋，摇一摇，晃一晃，没反应。努力再练了半天化妆，把木偶脑袋的妆容画好，也没反应。给木偶穿上丝线，拉一拉，拽一拽，还是没反应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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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说话？还不说话我烧掉你了啊！我真烧你了啊！——算了，给你一铜片，看你说不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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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片按落。下一刻，沈乐眼前，熟悉地一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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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场景，比前几次都要黑暗，也都要局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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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间用竹竿交叉搭成三角形，两边遮盖芦席，介于窝棚和隐蔽所之间的破玩意儿里，蜷缩着七八个孩子，三五岁到十来岁不等，膝盖挨着膝盖，簇拥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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窝棚中心的石坑里，烧着一根指头粗的破木条，为这方小天地带来仅有的光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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