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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一辈子不娶妻生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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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娶过了,在两年前的三月十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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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眼神交汇,仿佛要将对方的魂魄吸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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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意忽地笑了:“你的娘子长什么样,脾气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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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桢描摹着云意的眉眼:“她喜欢远山眉,眼睛常年盛着露水。脾气么,有时候好,有时候不好。脾气不好的时候,说出来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,能要人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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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她现在,算是脾气好,还是脾气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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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脾气好。”澹台桢轻笑:“至少没赶我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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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意拉拉他的手:“今夜都不赶你,你可欢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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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桢愣了愣,不确定地问:“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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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,我好累呀,你去熄灯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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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桢眸底蕴藏的星光刹那间绽放,整个大殿的灯光都相对暗淡下去。生怕云意反悔,澹台桢弹指间熄灭了灯火,躺在云意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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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意摸到了澹台桢的手,挪进他的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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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场杀敌,生死无常,澹台桢以为自己的一颗心已经变得冷硬。但是今夜,他听着剧烈的心跳,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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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意,我属于你,永远属于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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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边呼吸绵长,云意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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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桢握着她的手,与她同床共枕,整个人像是被蜜糖浸透了,怎么也睡不着。一晃到了天亮,澹台桢百般不舍地起身,吻了吻云意的额头:“快上朝了,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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