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8章

颗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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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听起来像是一个适合我的报酬。”蝙蝠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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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猝然回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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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在影子里，在夜幕，在安全的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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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受了蛊惑，他探身过去，抓起蝙蝠侠披风的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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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没有甩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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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把披风搭在自己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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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蝙蝠侠依然没有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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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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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时候布鲁斯感到单纯的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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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下坠似乎在变成一段旅途，身边甚至有人陪伴，时刻准备好抓住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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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些时候布鲁斯感到罪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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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快乐——是可以得到原谅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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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在汲取一段温暖。他只是闭着眼，他只是不去想。他在极端的快乐、尖锐的痛苦、无止尽的堕落里，尖叫。他落泪，然后放肆的尖叫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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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戴皮革手套的手，伸过来，谨慎的擦掉了他的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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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从来不问蝙蝠侠为什么不脱掉那身制服。他从来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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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翻过身，在哥谭的夜幕里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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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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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们迎来了一个短暂的终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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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间废弃厂房，前身可能是制造船舶零件的一个车间，很早前就已经报废不用的锅炉正倒在不远处的角落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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