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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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谁？”他问蝙蝠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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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沉默的望着他，以至于布鲁斯几乎要认为，蝙蝠侠会像是其他那些关心他的人，问他“今天身体怎么样”、“别再喝了”和“你是不是真的嗑高了，布鲁斯·韦恩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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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没有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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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冲他摊开手，在那个皮革的手掌心里，躺着一个……布鲁斯不太确定，那可能是一个变声装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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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垂下眼，伸手去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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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顿一下之后，蝙蝠侠手掌晃了晃，那条choker如同变魔术般消失在掌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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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蝙蝠侠说，“但是在外面，记得不要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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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抬眼望着他。这么久以来，笑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从他脸上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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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布鲁斯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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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喝酒。”他说，“威士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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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回答他：“想都别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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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感到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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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感到满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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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想要按下一个按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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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蝙蝠侠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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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只是微波炉的开启键！”布鲁斯抗议，“嗨，我想吃点热的——至少我值得一杯泡面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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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在临时搭建的厨房里对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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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得不提醒你，上一次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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